第199章 极品保姆(下)

        有保姆如此,夫复何求啊。——金风

        被一路雪景冻得有些麻木的视觉,在我看到金慈炫的一刹那瞬间变得鲜亮了。

        我原本在门口磕着鞋底的积雪,看到她,立即从门外跳了进来,“哐”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因为我怕把外面的冷风吹到她……这个极富高丽明星气质的女人不知道这两天跟小师姐玩的什么游戏,竟然穿出了一套只应该在男人臆想中才会出现的女仆装束:

        短到堪堪遮住一些轻薄视线,却又撩得人心痒痒的黑色亮呢绒小褶裙,小褶裙下是一双穿着黑白相间尼龙袜的腿腿。这双很卡哇伊的袜子,恰到好处的掩饰了金慈炫唯一能够被勉强称之为缺陷的地方——可能是由于长期泡在健身房里所以显得有些发硬的小腿线条。

        而她的上身装扮就更为夸张了,我正是看到了这个所以才忙不迭地关上了大门。除了领口一个仆人装扮的小领结之外,她的上身根本就是中空的,只有两条和镶着蕾丝白边的小褶裙成套的背带从她的香肩上曼过,堪堪遮住那柔胸上的两点粉红。

        “……小香人,你……”

        我一时间全身零件卡壳,平时花言巧语的功力都不知道哪儿去了。金慈炫倒像是并不介意我什么反应,居然在一个很亲切的迎接仪式之后俯下身子跪在了大门口屏风之下的绒毯上。

        “来金老师,请您把脚抬起来~”

        我干,这是哪一出啊……我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在经历我眼前这副场景会不癫狂的,几乎是没有任何自主动作地,我眼睁睁地看着只背着两条白色蕾丝花边黑绒吊带,无处不漏风的金慈炫款款地跪倒在我的身前,伸出嫩藕一般的胳膊抓起了我一条小腿,帮我把尚自沾着脏脏的雪迹的鞋子褪了下来。

        而随即,我有些直楞的眼神瞥到了站在屏风之后,拿一只和服袖子遮住下半边面庞,两只大眼睛中充盈着妖媚笑意的女人。

        “金老师,请您把另外一只脚也给我~”

        就在我耳畔响起金慈炫带着浓浓高丽口音,独成一派的扶桑话的这一刻,脑海中恍然明悟了。

        就在昨天晚上,曼曼告诉我这两个女人吃好饭洗过澡就跑到卧室里去不知道搞什么鬼了,时不时地还传来阵阵“纯洁”地笑声……敢情是小师姐在帮我的保姆试衣服啊!

        “我说未婚妻殿下,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玩角色扮演……”

        我说完这句话,金慈炫也把我的鞋子都脱好,用拭鞋布将雪迹擦干净,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了门口的鞋架上。

        阿墨依旧媚笑不语。

        而我面前香艳仆人装的高丽美人则在挑出一双拖鞋放在我脚跟前之后站了起来,向我很扶桑式地鞠了个小躬,惹得胸前仅凭两条带子根本无法压制住的玉兔差点失去控制:“金老师,我去给您热饭,稍等哦~”

        说罢她便转身而去了,而这个转身,更是令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金慈炫腰胯上的这条小裙子九成是特制的,我在扶桑从业半年多,大大小小的影片拍摄场景经历,俱乐部活动也算见识过相当多的场次了,却压根没见到过这样的裙子。

        小裙子的前半部分本身就是又白色的蕾丝镶边,在转身之后,后半部分在窗外空空阔阔的雪景中一片大敞大亮:

        哪里还有实心的料子,小裙子从腰下两公分处划出了一个刚好切合女子臀形构造的圆弧,那圆弧里面,便直接是几朵白色蕾丝所构成的,绽放的花朵图案。

        蕾丝轻薄的背后并没有什么T-BACK的踪迹,只显一沟神秘的壑痕;这还远远不够,那两条背带在正面划过小香人的嫩肩以后,便在身后的背心处汇结成一股,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这一副轻熟的美背。

        最最关键的是,金慈炫这个高丽坯子的美人穿着这身衣裳,脸上的笑容却既不风骚,也不YD,暖暖的亲亲的,就好像一个邻家的小姐姐般……

        挑逗!

        明晃晃地挑逗!简直……简直是白昼宣那个什么嘛!

        男人在男女关系中,更多要依仗着视觉上的享受,我刚从冰冷的环境中进入阿墨温暖如初夏的别墅,就被这么刺激了一下,身上的某样物件不可抑止地膨胀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穿上小香人给我准备的拖鞋进屋,一面和站着笑不腰疼的阿墨讲话,我的一双色眼还是离不开金慈炫在微波炉前那令人疯狂的背影:“小师姐,你说你跟金慈炫在玩,就是在量体裁衣啊?你们大白天搞出这套衣服来……有些不太合适吧?”

        “呵呵呵……有什么不合适呢。”阿墨眼波一转,带着磁性而撩人心脾的笑声很好地配合了我眼前的这副场景,“反正她都是你的人了,这样子……不是更有情调吗。”

        ……有情调,再这样有情调下去估计再过一个月就要发展成大白天骑马上街遛弯了!我扯了扯涨的有些酸痛的某处的裤边,一脸苦笑地揽过阿墨的肩膀往客厅走去说:“你非得要我在白天也时时刻刻跟在场上表演那样,克制着心思么?我跟你说,她可是有老公的啊,玩得太过分了到时候……”

        阿墨不等我说完,便朝我投来了一个鄙夷的眼神,有些不悦地说:“你就是太不男人了。我有让你禁欲么?你白天受不了,大可以在白天……还有,她有老公,可是她心里有谁,你难道不清楚?”

        老公不老公,白天还是晚上,表面上我并不太在乎,不过说到底,某些儒家的思维方式还是潜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而且阿墨时隔多日又向我祭出这副女王样来,弄得已经邪火中烧的我有些不爽:“喂,我说倒是是谁禁欲啊,不知道谁连被我碰一下都不敢。”

        我说着把背包撂在了沙发上,阿墨听到我这话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蓦地弥漫起一股狠意,但嘴上却找不到什么词汇来辩驳:“你……”

        就在我跟阿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小餐桌那边却传来了小香人温柔的呼唤:

        “金老师,来吃午饭了~!”

        听到这声,我瞪着阿墨的表情一下子融化开了,化成了一个不无满足的笑容,心里直想着两个念头:

        一,有保姆如此,夫复何求啊……

        二,她若是敢穿成这样住到我的公寓楼里去,后院会立即起火……

        “我我我,我什么啊。我先去吃饭了一会再说。”

        给正吹胡子瞪眼的小师姐抛出这句话,我转身朝小餐桌的方向走去,正巧关于文子姐姐,我还有些话要问她呢。